《喜力 欧冠星其之旅》开播,探寻30年间的欧洲足球文化脉络 中国日报网
新加坡國立大學政治學副教授、卡耐基中國項目研究員莊嘉穎對BBC中文表示,此事反映出中國在習近平的領導下,變得更加民族主義和強調所謂的「文化自信」。 《北京日报》评论文章指,很多西方人看待中国的目光、翻译中国的文化,带着一种对异域文化居高临下的审视,“比如近代史上,别人就把我们表述成‘黄祸’、 ‘东亚病夫’”。 文章强调,“在解决了‘挨打’、 ‘挨饿’问题后,强起来的中国必须解决‘挨骂’的问题,主动进行自我宣介”,又称翻译问题“绝非没事找事,实则关乎潜移默化的形象认知”。 本次参赛队伍中,距离最远的是来自湖北武汉市的武汉博鸿队。
作为一项大众运动,一场足球比赛可吸引上万名观众参与。 在高涨的激情与强烈的群体感染下,足球极易成为点燃民族情绪的“引火线”,“球迷文化”悄然成为激进的民族主义政治宣言。 现代足球运动起源于英国,在英国成长壮大,并传播到世界各地,是当今世界的第一大运动。
近年来,在新冠疫情的催化下,原本就不太平的欧洲政治局势又起波澜。 英国脱欧导致的一体化进程受挫、经济复苏乏力和难民分摊问题,或多或少地投射在欧洲杯的绿茵场上。 在这一背景下,“去政治化”仍然是2020欧洲杯的重要话题。 例如,2016年欧洲杯预选赛克罗地亚1-1意大利的比赛中,克罗地亚因乌斯塔沙标志被罚1分(乌斯塔沙是活跃于二战前的法西斯组织,因大肆屠杀塞尔维亚人而臭名昭著)。 2020欧洲杯中,乌克兰将克里米亚地区印制在本国球衣的乌克兰地图上,引发了关于俄乌冲突的新一轮讨论。 然而,足球也是一种具有十足对抗性和“火药味”的运动。
进攻(attract)、防守(defend)、击倒(beat)等足球专业词汇多来自军事术语,而复杂的球场战术与组织纪律也带有明确的军事色彩。 从上述描述出发,我们可以认为,足球能够高度满足人们关于战争的想象,“足球是和平年代的战争”一语绝非空话。 由此看来,在欧足联的不懈推动下,足球成为了欧洲一体化和种族融合的“黏合剂”,在缓和欧洲冷战、重振欧洲民族主义与增强欧洲的包容性方面起到了促进作用。 阿瑙托维奇是塞尔维亚裔的球员,而阿利奥斯基具有阿尔巴尼亚血统。 在欧洲杯的聚光灯下,两人在足球场上的冲突成为塞阿矛盾的“放大镜”。 加勒斯特时间6月13日,奥地利队以3:1战胜北马其顿。
但习近平上台后提倡“四个自信”,抵御“西方影响”,近年英语的地位明显降级。 报道指,西方龙是“口吐烈焰+巨翅长鳞+烈性如火”,形象负面,中国龙则是“马头+鹰爪+鱼鳞+鹿角+蛇身+没有翅膀”,代表好运吉祥。 对照2012年的上一个龙年,中国政府并没有使用“Loong”,当年官媒《环球时报》和英文报纸《中国日报》都采用 “Year of the Dragon”。
早在20年前,著名的球迷记者加莱亚诺曾感叹,世界杯由欧洲的球队与裁判占领,南美的足球天才们尽数流失到西欧五大豪门联赛。 ”他回忆二十年前看比赛的感受,强队都拥有自己独特的风格,但现在每个球队都踢得一板一眼,“荷兰打防守反击,阿根廷如水银泻地般的小配合越来越少,每个球队都踢得很像,因为队员都在欧洲接受训练。 ”不管是阿根廷和巴西队的球员,还是今年进入世界杯四强的摩洛哥队,无一例外都是如此。